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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莎士比亚大会:塑造与重塑莎翁艺术|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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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 点亮生活 』

第十届世界莎士比亚大会在英国举行

艺术与学术交相辉映的盛会

热闹的“莎翁年”有看不尽的有趣资讯,今年世界莎士比亚大会自然少不了以更隆重的方式展开,会议先后在莎翁故居斯特拉福镇的“皇家莎士比亚剧院”和伦敦的莎士比亚“环球剧场”召开,主题是“塑造与重塑莎士比亚”。

本文作者系上海大学外国文学系副教授,亲赴现场参加活动,通过来自她的现场观察,我们将再次感受一位伟大的文学家如何被全球化解读。

临近年末,小编也不得不引用莎翁《暴风雨》中的台词来感慨这个“莎翁年”带来的世界文学爱好者狂欢:

“我们的狂欢已经终止。我们的这些演员们,我曾经告诉你,原是一群精灵;他们都已经化成淡烟而消散了。如同这虚无缥缈的幻景一样,如云的楼阁、瑰伟的宫殿、庄严的庙堂,甚至地球自身,以及地球上所有的一切,都将同样消散,就像这一场幻景,连一点烟云的影子都不曾留下。构成我们的料子也就是那梦幻的料子;我们的短暂的一生,前后都环绕在酣睡之中。”

张薇

为纪念莎士比亚逝世四百周年,国际莎学会在莎翁故国英国举行第十届世界莎士比亚大会。会议先后在莎翁故居斯特拉福镇的“皇家莎士比亚剧院”和伦敦的莎士比亚“环球剧场”召开,之所以选在这两地,是因为这是莎士比亚生活和戏剧创作的主要场所,让代表们重温和追寻莎翁的成长、辉煌的历程,探讨着艺术的魅力。会议由皇家莎士比亚剧团、莎士比亚诞生地基金会、莎士比亚环球剧场、伦敦国王学院、伯明翰大学联合举办,大会盛况空前,与会代表800多人,来自40多个国家,中国代表18位,其中杨林贵教授是国际莎学会的五个执行委员之一,发挥了重要的组织作用。会议的主题是“塑造与重塑莎士比亚”。

斯特拉福镇莎翁故居

大会发言:充满艺术气息

之所以冠之以艺术,是因为本次大会没有办成纯学术的、学究气的大会,无论是会场的选择、会议的风格、形式都精心设计,充满浓郁的艺术气息,迥然不同于一般的学术会议,与莎士比亚才情恣肆、洒脱飘逸、不拘一格的风格相配。主会场在两个著名的剧院里隆重亮相,突出了戏剧的比重;大会发言者大多为艺术界的,而不是学院派的,比如皇家莎士比亚剧团的导演格雷戈里·多兰,演员阿德里安·莱斯特,小说家霍华德·雅各布森,环球剧场的资深音乐家、作曲家克莱尔·范坎彭和比尔·巴克利,环球剧场的执行导演汤姆·伯德以及其他国家的戏剧导演,艺术界的风头压倒了学院派。会议期间,皇家莎士比亚剧团上演《辛白林》《哈姆雷特》,环球剧场上演《仲夏夜之梦》和《驯悍记》。

英国皇家芭蕾舞团版《罗密欧与朱丽叶》

开幕式在号声中拉开序幕,国际莎学协会主席皮特·霍尔布鲁克致简短的开幕词,随后几组演员以不同国家的语言演绎《罗密欧与朱丽叶》中“阳台相恋”的场景,因为几种语言混杂,喜剧效果强烈,爆笑全场。

第一场报告格雷戈里以图像展示了“皇莎”半个世纪的历史,以及“皇莎”所收藏的第一部莎士比亚戏剧电影《理查三世》(1911年),这是默片和黑白片,格雷戈里放映了片段镜头“理查三世求婚戏”,这一影像首次公开在公众视野,非常珍贵。随后,“皇莎”的《皆大欢喜》《亨利四世》《麦克白》《温莎的风流娘们》《哈姆雷特》的精彩片段也让代表们惊叹,每一部“皇莎”演的莎剧都拍成了电影,成为一个系列,存档在斯特拉福镇,格雷戈里的报告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是皇莎演出史珍贵的资料。

第二场大会发言是一场对话,阿德里安·莱斯特与乔治·华盛顿大学教授艾安娜·汤普森对话,主要讨论阿德里安·莱斯特早期演出莎剧的情况以及最近他在国家剧团饰演《奥赛罗》的感受,他擅长在大制作的电影和小规模的现场演出之间显露身手,这不是一般的演员所能做到的。

第三场大会发言也是对话,小说家霍华德·雅各布森与阿德里安·普尔教授的对话,雅各布森2016年出版了新作小说《夏洛克是我的名字》,他谈论对夏洛克这个人物的理解以及莎士比亚在小说史和小说形式方面的作用。

第四场大会发言由环球剧场创建人、音乐总监、音乐作曲家克莱尔·范坎彭与现在环球剧院的音乐指挥比尔·巴克利共同主持,克莱尔·范坎彭介绍了最初环球剧院音乐演奏的情况,让乐手现场示范,并配以演员和着音乐舞蹈,比如《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的舞会,这种模拟原初的演示形式非常生动有趣,博得代表们的热烈掌声。

第五场是由环球剧场的制作人汤姆·伯特主持,他邀请了爱尔兰导演乔·墨菲,以及其他国家的三位导演,五人一起畅谈对莎士比亚戏剧的再想象。从大会发言的阵容看,艺术界人士包场了整个主场,出尽了风头。

学术研讨:跨文化、跨学科

除大会发言外,还有小组讨论、研讨会和圆桌会议,那就是学院派压倒一切,包揽了整个江山,发言者都是大学教授和副教授,属于纯学术的交流。小组讨论与研讨会两种形式相差无几,都是由相关论题的学者轮流发言,然后他们对话,最后听众提问,学者们解答。分会场设在斯特拉福镇的莎士比亚研究中心、爱德华六世学院和伦敦国王学院。

小组讨论有16组,论题分别为“艺术中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演员们都来了’:英帝国和亚洲的巡回剧团的莎士比亚演出”、“电影中的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和戏服档案”、“当莎士比亚遇上塞万提斯:《卡登妮欧》和超越”、“莎士比亚在环球南岸”、“莎士比亚和达尔文”、“《威尼斯商人》:五百年里威尼斯的犹太人新旧的再造”、“莎士比亚与传统故事”、“重铸莎士比亚:阿拉伯世界的翻译、改编和演出”、“‘我要用带子环绕地球’:莎士比亚的全球化”、“拉丁美洲屏幕上的莎士比亚再现”、“‘创作和再创作的鹅毛笔’:作为编辑莎士比亚和早期现代西班牙戏剧的证据的手稿”、“迁入:反思室内剧院”、“不可言传的莎士比亚的语言”、“女权主义批评:评论莎士比亚研究和演出”。

19世纪80年代英国伦敦出版莎翁作品

研讨会的论题有“解读不同时期的莎士比亚改编”、“《错误的喜剧》的创造和再创造”、“跨文化的莎士比亚:翻译、演出和改编”、“电视上的莎士比亚”、“‘研究你最喜欢的’:与莎士比亚的互动”、“《李尔王》和它的版本”、“碎片化的莎士比亚和日本漫画中的再创造/漫画、卡通绘制和世界电影”、“《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一场:掘墓人场景”、“色彩中的莎士比亚”、“宫廷中的演出”、“去中心化的莎士比亚:偏僻的、边缘地区的莎士比亚演出”、“饮食消化与莎士比亚”、“社会主义的莎士比亚:理论、实践和政治”、“莎士比亚与早期现代地理的再创造”、“世界范围内的重塑莎士比亚演出文化:作为创作实践的实况数字化转播?”“莎士比亚对其他作家的影响”、“莎士比亚在亚洲:政治、文化身份和性别”、“屏幕上的悲剧:《李尔王》”、“日日弥新的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剧中的话轮”、“莎士比亚和弥尔顿”、“‘领教领教你们的妙技’:莎士比亚和1580-1660年的演员的理念”、“‘宇宙间无奇不有’:透过非盎格鲁·萨克森文化棱镜看莎士比亚”、“莎士比亚的宗教语言”、“莎剧中的时间历程”、“表演者、学者:在21世纪通往莎士比亚的道路上创造性地异花授粉”、“‘假如……我是一个男人’:今昔雌雄双体的莎士比亚”、“宇宙的主体”、“莎士比亚的伦敦和伦敦的莎士比亚的戏剧对位的娱乐”、“莎士比亚著作中的影响因子”、“莎士比亚与中欧、东欧:过去与现在”、“21世纪的莎士比亚的四开本:文本和演出”、“莎士比亚与音乐”、“莎士比亚的选择性版本”、“莎士比亚的引用”、“重新思考莎士比亚戏剧和他同时代的意大利建构”、“‘一个时代’:莎士比亚与时期划分”、“莎士比亚、合作和共同创造”、“数字化的莎士比亚:观众和学者”、“历史剧探讨”。

从选题来看,研讨的角度新颖,视野开阔,涉及到性别、政治、女权主义、翻译、改编、表演、版本学、地理学、比较文学、网络时代、音乐、电影、电视,林林总总,传统的文本学研究淡化了,更多具有跨文化、跨学科的特点。

圆桌会议总共有三场,第一场“莎士比亚与翻译”,探讨在伊丽莎白一世时代,莎士比亚如何利用翻译的资源进行创作,莎士比亚的作品怎样在那时候传播到国外,一句话,莎士比亚与翻译是如何互相依赖的;同时代表们注意到在现代社会翻译传播莎士比亚的渠道和手段更广了,如电影字幕、戏剧字幕或语际字幕。第二场“莎士比亚与情感”,探讨莎士比亚研究如何被情感研究所影响,对情感的理解和认同在过去和现在都丰富了对莎士比亚的欣赏。第三场“莎士比亚与传记:写作和重新写作莎士比亚生平”,探讨是否需要写作以及如何写作莎士比亚传记。

皇家莎士比亚剧院

演出:大刀阔斧的改编

会议期间上演的莎剧都不是原汁原味的,而是大刀阔斧的改编,《哈姆雷特》几乎由非洲裔的黑人扮演,整个剧带有黑人文化的色彩,剧中的刀剑改成了枪棍,没有贵族之气。《辛白林》则在性别上进行了大胆的尝试,辛白林变成女性,两个王子变成了一女一男。《驯悍记》增加了对悍妇同情的成分,而且淡化了补锅匠斯赖的戏份。《仲夏夜之梦》刮起丛林风,开场白引用《亨利五世》的开场白,在戏中戏之前两对主人公唱了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中第116首诗,简直是混搭!海伦娜变成了男的,把“他”设计成男同性恋,本来两男两女的爱情戏,变成了三男一女,音乐风格杂糅了阿拉伯风、爵士乐、乡村音乐,舞蹈有非洲风和红磨坊,舞台上方还挂了一些迪斯科球,戏服有伊丽莎白一世时期的戏服,有西装,还有现代礼服;演员注重与观众的互动,往观众席上撒玫瑰花瓣、小精灵往观众席上喷水。尽管这些改编并不完全被代表们认可,但依旧获得喝彩声,独特的处理让人耳目一新。工作坊格外有趣,比如演员排练厅,“再创莎士比亚的舞蹈”、“莎剧中的音乐”。在排练厅里,代表们模仿表演《李尔王》中的场景。会议还安排代表们参观莎翁故居、新居、圣三一教堂。

黑人文化感十足的新版《哈姆雷特》

会议没有闭幕式,但有一个尾声,就是在著名的西敏寺进行晨祷和向“诗人之角”的莎翁像敬献花环,这是一个星期天,这次礼拜的主题就是纪念莎士比亚。在通常的唱赞美诗之后,由莎士比亚诞生地基金会主任保罗·爱德蒙森博士做布道,布道的核心句是“爱是港湾”。演员珍妮特·苏曼朗读莎翁《暴风雨》中的著名台词:

“我们的狂欢已经终止。我们的这些演员们,我曾经告诉你,原是一群精灵;他们都已经化成淡烟而消散了。如同这虚无缥缈的幻景一样,如云的楼阁、瑰伟的宫殿、庄严的庙堂,甚至地球自身,以及地球上所有的一切,都将同样消散,就像这一场幻景,连一点烟云的影子都不曾留下。构成我们的料子也就是那梦幻的料子;我们的短暂的一生,前后都环绕在酣睡之中。”

这一段原是普洛斯彼罗结束魔法时的独白,但也透露出莎翁即将告别伦敦环球剧场、结束戏剧生涯、返回故乡斯特拉福镇的心灵感受,也是他晚年对人生的诗意总结,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演员,在人生的舞台上演着各自的戏,而戏总有终了的时候。这段台词对演员、对从事戏剧事业的人来说尤为贴切,因此苏曼选取了它来朗诵。最后由国际莎协会主席皮特·霍尔布鲁克代表国际莎学会恭恭敬敬地向莎翁敬献花环,诗意地表达“莎粉”对莎翁的崇敬之情,千言万语凝聚在这一献花的动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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